中国作协副主席、评论家李敬泽:
素人写作不仅具有文学价值,更蕴含文化、生活与社会的多重意义。东莞素人写作与城市活力深度关联,其创作“为文学打开新空间”。东莞的新大众文学,以独特的视角和笔触,记录着城市的发展变迁,书写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为城市注入人文精神,提升城市文化品位,成为东莞乃至全国文学创作的一面旗帜。

中宣部文艺局理论文学处处长刘涛:
东莞文艺创作是新大众文艺的自然现象、典型样本,也为新大众文艺提供了丰富的经验。从土壤上来看,东莞特殊的产业结构是创作的基础;从创作者的构成上来看,东莞的创作者大多是来自产业工人;从创作观念上来看,大多数创作者秉持着深入生活的创作观念,如塞壬深入车间创作的《无尘车间》、丁燕的《工厂三部曲》……
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广东省作协主席谢有顺:
很多素人写作者不被专家学者所知,隐没在主流文学期刊的视野之外,却如一股潜流为当代文学提供了新的可能和经验。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便会从人群中涌现……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是去发现他们,给他们提供表达的机会。
《文艺报》总编辑刘颋:
在全国那么多的工业新兴城市中,为什么只有东莞形成了这样的一个素人写作的文学群体和现象?一是东莞从上到下的对文学的重视构建了一个良好的文学生态,二是城市的“迁徙性”带来大量的文化种子……从东莞的打工文学到现在的素人写作群体,正是中国式现代化发展进程中,全民文化素质提高的一个很好的文学样本……在座每个写作者都是时代的记录者,是新大众文艺的参与者。新大众文艺的概念和内涵有待于在座每个人去写下,为时代,为后来者留下足够的细节和样本。
《文艺报》总编室主任李墨波:
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利用新媒体时代便利的创作条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创作的队伍中,共同掀起全民共创共享的“新大众文艺”浪潮……他们的创作充分说明,人民群众才是文艺事业的真正主体,也昭示了繁荣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路径: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刘彦湖:
“新大众文艺”的提出和推行,是社会经济发展和文化建设的一个必然结果,有助于文艺普及和文艺创作的提升,让我们的生活和艺术打通开来。东莞从打工文学到现在的素人写作,其实是一脉相承的。也就是说,推动“新大众文艺”发展,其实大家已经努力在这样做。
东莞市文联副主席、市作协主席胡磊:
东莞之所以能够形成“素人写作”这样的文学现象,首先是要感恩这个蓬勃发展的时代,其次就是感谢东莞这座有城市温度的热土。如果没有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城市温暖感召,东莞也不会涌现这么多想记录生活、记录时代的素人写作者。他们长期以来扎根在东莞各行各业各领域,坚持用他们诚实的文字,记录着他们的思想和情感,他们的作品忠实记录着东莞改革开放的生动细节和文明历程。
暨南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唐诗人:
东莞于2010年正式挂牌成立的“中国作家第一村”,聚集了很多作家、评论家,开展了很多文学活动。线上传播,与线下文学工作,共同构建了东莞的大众写作氛围,也让东莞具有了大众写作传统,这也是我们今天依然能够在东莞发现像温雄珍、曾为民、王瑛等新大众文艺创作者的重要缘由。
东莞文学院一级作家、评论家柳冬妩:
打工文学作为新大众文艺的先声,催生了从普通劳动者到作家的转型,而作家群体又反哺新生代素人写作者,形成良性文学生态。东莞近年来涌现的“素人写作”现象,体现了自发的、自下而上的文艺创作方式,表述者、传播者和接受者均为普通人,充分释放了大众的文字书写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