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美景在目 旖旎春光入诗
东莞+-桥头视窗 2024-03-29 11:40:34

早春的桥头镇荷花文旅产业园百花争艳,景色宜人。2月28日,桥头作协组织开展全国艺术名家看桥头和桥头镇“挂镇联村”驻点创作基地采风活动,邀请东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一级作家彭争武等名家和作协成员20余人到桥头镇荷花文旅产业园开展采风活动。作家们或吟诗,或作文,或期待,或追思,文学情怀与七彩花田相遇,万千景象融于笔端,大美桥头荡漾内心,一首首诗歌、一篇篇文章见真情、抒胸臆,实为最新成果。现特汇编成《春光无限——东莞市作家协会桥头分会2024年新春采风专辑》,以飨读者。

|诗歌篇|

桥头的记忆

◎彭争武

从不小心开始

阳光碰了

荷的瘦腰

桥头的六月

写满了春天的情书

三月的东莞

摇落了荷花的心事

浅浅一声朗诵

我和花一瓣 诗一行

七彩花田

被风裹走

只是微风一吹

莲湖的春天

就一路开来

玫瑰 牡丹 油菜花

争先摇曳

 

给花田拜年

◎刘庆华

阳光格外清新

这是久雨冲刷天空的效果

微风里裹着阵阵芬芳

花粉还在发酵

今年春节,我没回家乡

也没去任何地方

只给七彩花田拜年

背一袋乡愁

作为礼品送给百花仙子

牡丹仙子含羞地接过礼品

放进蜜蜂的工具袋

酿成了蜂蜜

我的心旋即被融化

前来赏花的游客越来越多

花田也越来越有姿色

我知道缺少游客的地方

缺少动感的内容

在虞美人面前

我站成一朵高原上的老花

远处有人鼓掌

 

遇见

◎张俏明

我们在

七彩的花田间

相遇

油菜花已然过了花期

串串饱满的种子

孕育着来年初春的再次辉煌

斑斓的鲁冰花

在守望的田野里

呢喃着对家乡的思念

阡陌上的小草儿顶着嫩绿的尖尖

聆听春的声音

那恣意怒放的簕杜鹃说呀

来来来

干了这杯还有三杯

只有雍容的牡丹

细语

我来早了

在河南老家

花期应是人间四月

岁月如歌

人生若茶

没有早到

也没有迟来

在并不平行的时空

你我若能遇见

便是恰好

时间不紧

也不慢

二十年

正好

一一《岁月如歌》作协20周年庆

 

牡丹

◎莫小闲

你的颜色,映照繁华熙攘的唐朝盛世

你的裙摆,散发洛阳古都的矜贵芬芳

姚黄、夜光白、首案红、火炼金丹

每一朵都宛如一位神秘女子

端庄、秀丽,还带着几分娇羞

桃花在山坡上绽放

也不及你,美得摄人心魄

春风俯下身子为你描眉

一汪春水刚醒过来就醉了

满湖潋滟

每一年花期都如约而至

每一次相聚都是久别重逢

当你决定把自己打开

整个春天万事万物都在发生

 

又见花田喜事

◎陈雪梅

那天无风无雨

阳光也温暖

冰淇淋迎接了春天

我又再次走进了桥头的花田

白牡丹宁静

三角梅热烈

格桑花开出了壮志未酬的心事

油菜花一切格外安然

此情此景

多想为你

编织爱情

迟暮襟怀

唯愿将对人的忧伤

移转为一花一物

万物如迷

情爱像花开

明年今日——又是春天

 

春风吹拂的下午

◎罗豹

那天

没有阳光

我走在桥头七彩花田里

春风吹拂

鲁冰花摇曳

孔雀草竞艳

来自北国的牡丹

雍容华贵地

展露容颜

南方的春天

簇拥着我

走在七彩花田里

“等你,在桥头”

好似爱情誓言

亘古不变

春风吹拂

一年来念念不忘的花田

骑自行车的女儿

白发的母亲

笑容满面

揉揉眼

已是去年

我走在七彩花田里

五颜六色的花

撞进我的眼睑

走着 看着

抬头看看天

寂寞地

想起今天

北方降临的大雪

 

|散文篇|

山高水长话桥头作协

◎刘帆

我到桥头工作那年正好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那一年是2017年3月。从此,我与桥头作协结下更深的不解之缘,在被会长莫树材老师委任为秘书长的日日夜夜里,我与桥头作协的关系日益紧密。既互相切磋砥砺奋进,又服务桥头作协,朝夕相伴,人间的所有美好都织成了流金岁月。

2003年12月26日桥头作协成立。说起桥头作协,让外界和作协同仁深深铭记、经常念叨的是老作家莫树材(材叔)。在桥头文学史上,材叔是一个无法绕开且必须浓墨重彩书写的人,他是桥头文学的领路人,材叔虽然在2023年9月18日不幸因病与世长辞,但他给桥头作协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和难以忘却的记忆。在党和政府的坚强领导和关心支持下,所有作协人仍将继续理想的文学梦境,为书写桥头、讲好桥头故事而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材叔是一部活生生的书,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桥头作协的前世今生,看到了桥头文学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看到了文学事业生生不息的根系发达。这些年来,我对材叔的印象、观察、思考与理解,已转化为一篇篇有关材叔的文章,我先后写了《蜜蜂的故事》《莫树材:桥头文学的守望者》等多篇作品,今天回想起来,在我的《蜜蜂的故事》里,3000多字不足以写活他的立体高大;在长篇报告文学《莫树材:桥头文学的守望者》里,3万多字的长篇大论,材叔在世时虽然非常满意,但是我仍然为岁月积淀里的那些如烟往事和细节无法一一还原而觉得有些遗憾。

材叔曾经跟我说,也在很多公众场合说我们是一对忘年交,是最佳拍档。材叔发自内心的告白,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为文学而生的友谊的见证,体现了材叔的仁厚与宽广。《韩非子·解老》说:“有道之君,外无怨雠於邻敌,而内有德泽於人民。”材叔做人做事,各方面都交口称誉,道德文章远近皆知,材叔长我那么多岁,实在是学习的榜样。材叔为人称道,在我看来,不只是他在过去撑起了桥头文学一片天,主要是他对文学的执着与坚守以及对文学青年的鼓励与支持,给许多与材叔有过一面之缘的写作者以精神动力。

这些年来,我的文学成就,无论是作品登上《小说选刊》等刊物,还是获奖等荣誉,也曾得到材叔的夸赞,激励作用不言而喻。2019年4月2日材叔在微信上突然对我说:“刘帆,看了你的《远近赋》,我突发奇想:你能否写篇《桥头赋》?”在材叔的鼓励下,我的内心激情澎湃,不久即一蹴而就,真的再写了一篇《桥头赋》(注:这篇发表在2019年《悦读桥头》(年刊),2017年4月初曾写了《桥头赋》,即前桥头赋)。文学的动力虽然来自于内心,但也来自于外部因素的鼓舞与被欣赏。材叔对很多文学青年和文学爱好者不吝溢美之词,这不是功利,也不是手段,而是文学也需要从心理学的角度入手,对年轻的写作者、初学者、爱好者予以关注、关心和扶持,坚定他们的信心,给他们的人生一丝启发或指明一个方向。其次,从文学从业者角度来看,材叔对很多人的鼓励,也可以看出他对建构文学大厦的多方思考与实践探索。桥头文学之所以队伍新鲜血液不断,材叔的鼓励功不可没。我多次有缘得到材叔的赞赏与鼓励,一方面是材叔看到桥头作品在大刊名刊展示,桥头文学欣欣向荣,他的内心很高兴,感到无比自豪;另一方面也是材叔识人有独到见解、做人有气度涵养、和人有本真善意。尤其是“善”,反映了材叔内心的柔软。我想,多水的桥头有福,多善的材叔是宝。在材叔的心底,发表更多作品、获取更多奖项的冲劲,感染了很多人。

岁月如歌,桥头作协不知不觉已走过了20年。2023年3月30日材叔将桥头作协主席的接力棒交到我手上,我深感责任重大,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面对新的征程,我惟有以材叔为榜样,背靠桥头山高水长的底蕴和得天独厚的滋养,紧紧依靠作协广大会员,一起携手奋进,才能永葆桥头文学之树常青、芳华依旧,才能更加枝繁叶茂、繁花似锦,给文学百花园带来更多靓丽的惊喜。

 

桥头作协——我温馨的港湾

◎赖燕芳

在中国荷花名镇——东莞市桥头镇,桥头文学与桥头荷花一起散发芬芳,桥头文学模式蜚声省内外。在这个小城镇里还有这么一群人,默默坚守文学事业。他们的身份各异:有杂志编辑,有企业老板,有教师,有外来打工者,却为了一个共同爱好——文学,相聚在一起。

桥头作协就这样凝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在桥头工作生活的文学爱好者,他们在作协这个大家庭中茁壮成长,并以丰硕的创作成果充实作协。能加入这个温暖的大家庭,我是幸运的。在文学的路上,我们一起相互激励,共同进步。

人称“材叔”的莫树材德高望重。桥头作协是他发起成立的,在桥头作协二十周年成立之际,敬爱的材叔却已离开人世四个月了。我与桥头作协的缘分,说到底缘于材叔。毕业后,我在桥头文广做一名小记者,因工作原因要采访材叔。材叔作为退休老干部却从不推拖,积极配合我的采访工作。每次采访我都惊叹他学识渊博。他对桥头风土人情如数家珍,仿佛一本“活字典”。那时的我与文学还没有太深关系,汉语文学专业毕业的我,内心残存的文学梦还没有点燃。

2008年,时任桥头作协会长的材叔,计划将桥头打造为小小说重镇,他提出:远学郑州、近学惠州。当时桥头作协写小小说的氛围浓厚,我开始学写小小说。材叔得知后,送我一本小小说入门的书籍,并以极大的热情接纳我这一个寂寂无名的文学爱好者加入桥头作协。每次见面,他总是问我最近有什么新作,他鼓励我要多读多写,才能写好小小说。加上桥头作协中有不少才华横溢的前辈作家,他们新作迭出,获奖不断,作品屡上国刊、名刊,逐渐实现了材叔提出的远景蓝图。在这样旺盛的创作氛围内,我内心曾有的炽热文学梦也点燃了,试着学写小小说,也爱上了这一文体,并把作品交给作协中的前辈帮忙修改。每一篇小小说都经过精心打磨,几易其稿,也偶有收获,作品发表在一些小小说期刊中。

桥头作协也经常组织一些读书改稿、作品研讨、评奖等活动,团结作家、鼓励创作,使桥头作协涌现了许多崭露头角的新人新作和基层作家。对于生活和工作在桥头的文学爱好者,桥头作协是那么的温馨。桥头作协组织的文学盛事也很多,全国各地的名家纷至沓来,共赴文学盛会,桥头作协的会员们也开阔了视野,认识了不少名编辑、名作家。

桥头作协的成长和进步,离不开材叔的搭桥牵线。在材叔的影响下,桥头先后设立了多项小小说奖项,激励和挖掘了一大批写小小说的作家,桥头乃至东莞成为广东小小说的重要文学高地。桥头作协会员虽然身份、年纪各异,但有许多话题聊。每次作协组织活动,大家都聚在一起,围绕如何进行创作、写好本土人文历史等主题畅所欲言。可以说,桥头作协是我温馨的港湾,让我认识了不少才华横溢的朋友,让我能诗意地栖息在桥头。

材叔一直无私发现、扶持文学新人。对于众多文学爱好者、创作者来说,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关怀和扶持、激励。几十年来,留下了材叔不少值得回望的清晰足迹。其中,十多年来,他总是为我的进步而感到高兴,每次他在报刊杂志见到我有作品发表,或获了小奖,他总是兴高采烈地向我“报喜”,令我倍感温暖。

前几年开始流行微信,我去采访材叔,主动教会他使用微信。材叔也很快学会语音聊天,也学会在微信打字,他在《东莞日报》发表的文章还提起我教他使用微信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材叔生命中最后的岁月,都是在医院中度过的。这段痛苦岁月中,他默默地承受疾病的折磨。桥头作协会员都非常担心材叔,大家纷纷去医院探望他,他鼓舞大家要坚持创作,不要松懈。最后一次与材叔见面,是在桥头医院。当时跟作协新任会长刘帆去医院送聘书和获奖证书给他,材叔那时已不能自主呼吸,要吸氧;也不能进食,要从喉咙里插一条管道输送营养。尽管如此痛苦,可材叔仍表现出顽强的意志。我没想到,那次会是最后一面见他,“一期一会,世当珍惜。”

东莞厚街女作家田青青在得知材叔去世后,难过地说:材叔,我写稿了,我写稿了……是的,材叔总是不厌其烦地鼓舞每一个文学青年,让他们看到了文学之路的曙光。他甘当人梯的姿势看起来这么低,实际上是那么高。在他的鞭策下,桥头文学熠熠生辉,散发出耀眼光芒。泪眼朦胧中,我仿佛看到材叔那亲切的笑容,我永不能忘记。

 

她原来一定也很美

◎罗雪芬

桥头作协20年风采录——《岁月如歌》首发式后,我跟随桥头作协的“前辈”们来七彩花田采风。

时值阳春三月,花田里的花儿依旧娇艳动人,油菜花、格桑花、万寿菊、紫薇花、杜鹃花、虞美人……随风摇曳,像是在招揽游客:“快来快来看我有多美呀!”游客们也很配合,像遇见明星一样,在娇艳水嫩的花儿面前摆弄姿态拍照留念,想印证“人比花娇花无色”之说。

鲜花丛中一朵万寿菊的花瓣下垂,如同疲倦的蝴蝶,耷拉枯萎,残留的几片花瓣无力地攀挂骨架,在花丛中黯然失色,显得那么孤独无助。人们拍照取景时,刻意把她藏在身后,生怕坏了照片的效果。清风拂过,只见她那无力的花瓣仍然努力地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寻求一丝生命的延续。枯萎的花朵,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那份曾经的光彩已消失,只留下岁月深深的皱纹和苍老的姿态。

难道不是吗?一如我年过不惑才加入桥头作协。其实,自学生年代起,我心里就对文学充满着炽热的情怀,偶尔有作文被老师在班上当范文讲解。2014年刚到桥头图书馆工作,正好赶上桥头作协的两场文化盛宴——“东莞(桥头)小小说创作基地暨《荷风》杂志首发座谈会”和“全国知名作家看桥头系列活动”。

当时,作为会场筹备人员现场目睹申平、杨晓敏、雪弟等名家风范,没见过大场面的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当即将QQ的个签改成“原来作家离我这么近……”,以抒发当时的心情,且一直沿用至今。打那起,自己也想写点东西,只是琐事缠身,一直未下笔。直到调动工作后,竟然有幸与作家刘庆华老师共一办公室,古人云“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在“获奖专业户”刘老师的不断鼓励与精心指导下,我试着写了一篇《邵汉权:桥头抗疫英雄的“三最”》,严格地说,这是我的处女作,发表在荷花节特刊《悦读桥头》,之后又被《东莞日报》(建党七十周年专版)刊发,让我相继又创作了《风雨山边桥》《老街后面的小海河》发表在2022年、2023年的《悦读桥头》。

随着入会条件的一步步成熟,2023年,刘老师和莫小闲介绍我加入了桥头作协。在这个充满了阳光的大家庭里,我的梦想被激活,从参加第一场座谈会、第一次采风活动开始,我不再为自己是“大龄”会员而怯步不前。

记得李清照在《残花》中写道:“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花谢为花开,花飞为花悲,花悲为花泪,花泪为花碎……”多愁善感的李清照为花哭,为花泪,为花的一生最终破碎而伤感。然而,即使哪天我成为了老者,也不会为花的悲伤而落泪,不会为花的落泪而心碎。花的凋谢是为了再次开放,人生的意义在于过程,得到过,失去过;成功过,失败过;开心过,痛苦过;年轻过,衰老过……经历即是人生,继续向前便是了。

残花,她原来一定也很美,老者又何尝不是?

 

二十年,一个人

◎边城

二十年,无论对群体,还是对某一个人,历经的都会是一段漫长久远的时光。相隔二十年的光阴,回首溯望,许多过往事物早已漫漶消散,尚能在记忆里闪现的片段,却是弥足珍贵,正如我仍然记得藏在我书架某个角落的一支钢笔,那支钢笔的笔身上铭刻着一小行文字:桥头作家协会成立纪念,2003年12月26日。

这个于我有着特别意义的日子,晃眼之间,已然是过去不再重来的二十年。那时的我,踩着青春的尾巴,初涉职场,怀抱一腔文学梦想,欣幸成为一名作协会员,能够在一种自由轻松的氛围里交流探讨、采风写作。十年前,在桥头作协十周年之际,我在《文学的温存》中写道:一群人因为文学而结缘相聚,志趣相投,大家时或坐而论道,高谈阔论;时或聚餐喝酒,畅饮开怀。彼时彼刻,文学是必须的话题,也是暂时的桃花源和小阁楼。煮茗谈罢世事闲情,借酒一浇心中块垒,起身离席后,虽然都要面对烦躁的世界和各自的生活,但因为有文学的慰藉,总能让人心生暖意。

又是一个十年之后,我从一个普通会员,有幸成为作协顾问。期间历经时光打磨,过往种种,如鱼饮水,冷暖自知,那些看不见的细节,因为记忆而心生温存。

在桥头作协,创会会长莫树材先生,是我们绕不过去的一个名字,但是我们都习惯叫他“材叔”。这个称呼,在敬重中带着几分亲近。我认识材叔是在桥头作协成立之前,隔着比二十年还更长的时光。2002年的初春,我还在桥头镇政府实习,与材叔初次见面便聊到文学,在随后的日子里,他热情地引荐我认识了詹谷丰、胡磊、何超群、方舟等一群东莞知名作家,推荐我的诗歌在《东莞文艺》等刊物报纸上发表。但让我时时由衷敬佩的是,材叔在文学上老骥伏枥般的斗志和激情。二十年来,从《点击田新》《桥头文学作品选》《莲城文丛》等一大批文学书籍的出版,到提出桥头小小说要“远学郑州,近学惠州”“过长江,跨黄河,上北京”的口号,创办《荷风》《莲韵》……诸多种种,既有他亲力亲为的参与,也有他热情洋溢的鼓励。遗憾的是,在桥头作协成立二十周年到来之前,斯人已逝,一众会员深念先生百年树木、著书立说、诲人不倦,悲痛莫名。我还是一直坚信从前对先生的评价:先生之文,足以载道。先生之行,善莫大焉。作为桥头的一面文学旗帜,他所书写的语言文字是我相信的,他所描述的风土人情是我热爱的。他给予桥头的文学注解,给予我们看不见的细节,维系着我们对文学初心不忘。

过去那些年,我们这些人,因为文学,我们在东莞这座城市森林,在一个名叫“桥头作协”的营盘相遇相聚,在时间的长河里开出绚烂的花。我一直认为,这是一种多么难得而值得珍惜的缘分,希望下一个二十年,时光不老,我们仍然在,仍然葆有文学初心,饱醮笔墨,挥洒篇章。

文字:袁健斌